才他们的对视有关。
    艾伦却没有解释,摆摆手。
    “没事,只是去找朋友了,你知道的,他毕竟也是只公花栗鼠,总不能一天到晚就跟着自家兄弟一起玩。”
    奥德维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艾伦的理由,让他无言以对。
    “好了,我们先走吧。”
    艾伦回头看一眼不远处送人的那名女子。
    “唯独真理吗?”
    真是很有蛊惑力的唱诗啊。
    ……
    ……
    艾伦带着科莱温与克恩走进警察厅,在一名执勤警官的登记下,让科莱温与克恩进行了坦白自首。
    站在一旁,听完科莱温所有的自首陈述后,艾伦一言不发,走出了审讯室。
    看着艾伦离开,科莱温心里不知道泛起了什么样的感触,让他显得有些恍惚。
    执勤警官坐在椅子上,大声叫了他一声。
    科莱温才回过神来,继续陈述。
    等到另一名警官整理好资料,走出审讯室,克恩才苦着脸看向科莱温。
    “是我错了,这一次如果听你的话,我们也不会遭了灾。”
    科莱温摇摇头,看着克恩。
    “不是你的错,只要我们继续下去,早晚都会面临这一天,这一次碰上的爵士大人很仁慈,要是换一个人,咱们俩连自首的可能都没有。”
    克恩想了想,点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牵扯到了伤处,他眉头一紧,吱了一声。
    “嘶——”
    “这位爵士大人,恐怕不是你说的那么仁慈。”
    克恩小声对科莱温说。
    “至少,从他的果断,还有开枪的技巧来看,他对于人体的了解,恐怕很深刻。”
    科莱温低喝一声,“人家可是医生,自然是了解的。”
    “好吧,你说的对。”
    克恩没有争辩,他双手一摊。
    “可是这次,咱们可算是完了。”
    “一码事归一码事,本来咱们的活就是这样,被人抓了我们不早就有过设想?”
    “是啊,当时我记得你说,爱怎么办就怎么办,现在你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