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么说,我们还评什么成绩?谁修为高谁的弟子就第一不就好了?”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郭汾阳的语气十分软弱,一副认怂的样子,悠悠道“我是就觉得,你们每个人教那么多学生,每个人都有几个评优的,这你们都觉得正常。我郭汾阳就这么一个学生,评个优就成舞弊了,你们这不是觉得我舞弊,就是单纯的看不起我郭汾阳。”
说着郭汾阳气势全开,整个人的气场毫无保留的完全释放了出来,绝对的长生境巅峰,半步天人,震慑的整个议事厅微风飘动,莫老爷子一拍桌案,天人威压陡然而出,压制了郭汾阳的气势。
郭汾阳也不生气,依旧是那阴森森的语气道“不服我,就打一场,不要搞这些弯弯绕绕的,说我舞弊?也不怕说出去让人家笑掉大牙,说天京大学都是一帮傻子。”
听到这,在场也有不少人嘴角都微微拐了起来,的确,郭汾阳说的也在理,人家就一个弟子,于情于理,哪个先生不得给两个优出去?
武道院的师父被郭汾阳怼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可是文道院的先生们脑子反应快啊,这会儿可算是把所谓的文武不分家表现的淋漓尽致,马上有人起身拱手道“郭师傅所言差异,我等并非针对您一入,如您所说,您只有这一名弟子,给个优评的确不为过,但是其他杂课师傅呢?我天京大学开校至今,也没听说过有人能拿九门杂课属优的啊。”
这话说的倒是真没毛病,之前我们就提过了,去学杂科,其实跟我们现在的勤工俭学差不多,一边学一边要干活,能拿不少报酬,其中一两门学的好了,也能拿一门优的奖学金,可是杂课这些项目,什么锻造,匠造,雕刻,算学,商学哪个都不好学。
这些课程所学习的知识都相对独立,所谓术业有专精,其实比起杂课,更容易多拿几门优的反而是文科,毕竟天下学说归根结底,本源上就是那么几本书,只要基础知识足够牢固,那文科一道上的学习可是大有文章可做。
但是杂课不一样,杂课不仅仅没有捷径,而且每一科都十分耗费时间与精力,这也是为何此,此次质疑杨瑞泽成绩的声音如此之大。
若说十课全优,五课文道五课武道,纵然有一点辽王世子身份在作怪,大家也都会捏着鼻子认了,可是杂课十项全优,不仅太假,而且这让文武二课的面子往哪里放。
这其中也有很多人并非因为成绩的舞弊来找茬,而是确实担心以后学院会有这股风气,毕竟还有一位皇子呢,虽然赢律还在幼年班不参加评选,可是若是有了这个风气,那今年一个辽王世子就能十门全优,过两年皇子你不给人家?你是瞧不起皇上?
那么这次杨瑞泽的成绩到底有没有舞弊的成分在里面?这就很难说清楚了,他辽王世子的身份,一开始还瞒得住,到了后来,学生还好,各科老师其实都已经知道了。
杂课的老师们平日里哪里会有这种权贵弟子,一个个原本该把他当祖宗供着的,但是薛青挨个交代了,所以他们也没有真把杨瑞泽当祖宗供着,而是认真教导,当然关心也会多一些,这孩子其实倒也听话,虽然调皮了一点,爱偷懒了一点,但是不是刺头,很少强硬的顶嘴胡闹,只是爱跟师傅们闹着玩,深得大家的喜爱。
最关键的是,这孩子聪明啊,而且也不是吃不了苦,嘴上说着不行了不行了,其实每次都能坚持住,这大半年下来,这个成绩是优,还是上佳,还真就是这些杂课师傅一念之间的事儿。
毫无例外的,这些杂课师傅全都给了优,当然,他们也是没经验,实在没想到,竟然所有师傅都给了优,等他们互相闲聊发现这个事儿的时候,已然知道可能要出事儿了。
郭汾阳已然帮着拖了一段时间,如今茅台再次调转到其他杂课先生那,郭汾阳就只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好在就在此时,杨瑞泽及时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