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永王也和陆家案有关?”
“他是否参与陆家灭门案还无定论,但他绝对和关歇有着某种联系,而且,我怀疑,很可能背地里操纵天端局余孽那个暗杀组织的,也是他。”
“若真是那样,永王这个时候回靖天,肯定会对你不利,难道……”
“就是不知道他的意图才是最可怕的,总之这个人,不容小觑。”
“我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你?”
瑞谚淡然一笑:“你什么也不用做,别冲动,就是帮了我了。”
阿淼垂头丧气:“你是不是很瞧不起我,我不够聪明,也成不了你的助力,在你身边反而只会惹麻烦……”
“我何时瞧不起你了?若我处在你的境地,还未必能做到你所做的。”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你觉得我像是会安慰别人的人?”
“可是……我总不能袖手旁观,什么也不做吧?”
瑞谚蹲下来,握住她的手,“虽然我尽力了,但还是不能保证每时每刻在你身边助你遇难成祥,答应我,当我来不及或者再也保护不了你的时候,无论什么都没有你的性命重要,活下去,这就是你要做的。”
听到“活下去”三个字,阿淼又忍不住鼻头发酸,装作不在意地说:“你说的这些,就跟留遗言似的,我记性差,才记不住呢,你需得时时刻刻在我身边,提醒我……才行!”
瑞谚轻轻挑眉,笑了一下,以指腹抚着阿淼的脸侧,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等会儿一起去百兽园,就当散散心。”
“我现在哪还有哪心思去看什么异兽啊……”
“不行,非去不可,这是命令。”
瑞谚说完,忽然笑了一下,笑声短促,仿佛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笑声里透着一股子古怪。他那莫名的笑意虽然迅速消散,仿佛从来不曾发生过一样,但还是被她从中捕捉到一丝奸诈的意味。
那轻扬的唇角,分明浮动着一抹令人难以觉察的狡黠之意。这使她心生狐疑,再细看诡异的笑容瞬间已收敛无踪,当真是令人难以捉摸。
莫非,他这是又安排好了什么,只等着她去?
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