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整个人就被那手的主人给拽到了床上,然后只感觉头顶一黑,一阵巨大的压迫感袭来,一张男人的脸赫然出现在面前。
看到这个人,阿淼惊讶地睁大了双眼,若不是嘴被他死死捂住,她一定会大叫出声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个时候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瑞谚。
难怪,那个时候听到的那男人的声音,会感觉如此熟悉。
此时的瑞谚衣衫单薄,一脸的慵懒,同平日的他几乎判若两人。
他一手捂住阿淼的嘴,另一手快速将她的外衣扯下来丢在地上,然后放下纱帐遮住两人。
阿淼不知道瑞谚要做什么,不但嘴被捂得死死的,就连她整个人也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却一动不敢动。
隔着屏风,只见门口进来了几个人,每人都端着盘子,依次放到桌子上摆好。
“公子,酒菜给您摆在桌上了啊……公子?”老鸨一面说着一面绕过屏风走了过来,踩到地上的衣服,抬头便看到床上的纱帐里似乎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马上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去,“公子,老身该死,老身不识趣,扰了公子的兴致……”
“知道还不快滚?”
“是是,马上滚马上滚,公子慢慢享用……”老鸨忙不迭地点头哈腰,招呼着送菜的那几个人迅速低头退出了房间。
瑞谚看着门关上,几个人影消失在屋外之后,方才放开捂着阿淼的手。
阿淼喘了口气:“王爷,您怎么会来这里?”
“本王不来,恐怕这会儿差不多可以给你收尸了,你们姐弟俩简直是胡闹!”
“对了,聂卫!他还在外面等着呢!”
瑞谚看着阿淼突然惊慌失措的样子,突然起了一阵玩味的狡黠心思。
“不急,让他等着吧,谁让他由着你乱来。”
“那……现在……”
“现在?”瑞谚那墨黑色的眸子里掠过一道光,“本王觉得,此情此景,倒是可以做点其他更令人愉悦的事情……”
阿淼不明白瑞谚此话的意思,此时方才反应过来她的外衣早就被瑞谚丢在了地上,现在的她,几乎是光着肩膀被瑞谚压在身下,她那洁白如玉的肩此时正暴露在这个男人肆意游移的目光下。
“王爷,您……您先放开奴婢……”阿淼试着挣扎了几下,虽然早知是徒劳,她的力气对于瑞谚来说,还不如一只兔子。
瑞谚纹丝不动,按住她乱动的两只手,俯下头来,渐渐靠近她的脸。
“本王平日里还没发觉,你这打扮一番还是挺迷人的嘛……”
眼见他越来越靠近的双眼,阿淼心慌到了极点,别过脸去,“王爷,您……您想做什么?”
瑞谚似笑非笑地俯下头将双唇凑在她耳边,柔声道:“这里是青楼,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刚才也看到了书架上的那些画,那些可不是什么四书五经礼记春秋,所以你还想不出本王想做什么吗?”
阿淼的耳根被他呼出的气息撩拨得直发痒,一听他说起“那些画”,顿时面如火烧般发烫起来,难道……不,不,这肯定是个梦,眼前这人一定不是瑞谚,瑞谚不会是这样的!
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