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昌平城第一大酒楼,里面好酒好菜,全都是极品。 此楼属于金府旗下,共有三层,一楼是大堂,二楼是雅间,三楼专供达官贵人,每层楼都极其奢华宽敞。 那个大人听到这话,他当然乐意至极。 叶昔没想到此事就这样解决了,听说那赵府扬言,从此以后,和金府势不两立,可他们也没有掀起多大风浪。 金承业得了那千年灵芝,叶昔给金老家主专门调制了药, 他吃了后,精神好了一大半,过了几天,人竟然可以下床走路了。 虽然他的心脏病还是没有治愈,但是再活个两三年,是没有问题的。 叶昔治好了他的病,就准备离开金府了。 叶昔收拾好了行囊,准备离开。知道她要走,金老家主、金老夫人、金承业等人都站在门口送她远行。 叶昔抱住季素,带着伤感,“阿素,保重。” 叶昔松开了她,望着金老夫人和金老家主,“伯父伯母,你们要好好照顾身体,特别是伯父,不要管那些生意,还有江湖之事了,趁还活着,和伯母多出去走走,看看,享受享受人生!” 金父和金母脸上既是感动,又是伤心,这番话出自她的肺腑之言,况且他们早就把她当女儿一样疼爱,看着她离开,他们很悲伤。 金母叮嘱,“记得照顾好自己,多穿点衣服,你身子太弱了!” 金父也嘱咐道,“以后常回来看看,这儿永远是你的家!” 金承业也说,“小昔,金大哥不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把自己弄丢了!”他不放心的叮咛。 他说着就抱住了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肩,“保重!”说完他松开了她。 金承昱也说了几句,“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不要一忙起来,就不要命!”他略带斥责的关心,让叶昔心里极暖,她点头。 季素又抱住了她,带着丝丝哭腔,“死丫头,以后一定要来看我,不然我以后定找你算账!打得你不知东南西北。”她语气激愤,却含着浓烈的关怀。 叶昔抱着她白了她一眼,“好好好,一定来看你,我怕了你还不成吗?”她好笑的样子,这死妮子,明明是关心自己,非要说得那么难听。 叶昔松开了她,“好了,我走了,拜拜!”她挥手告别。 接着上了马车,玄竹坐在马车上,鞭了马身一下,说着驾,马车出发了,渐行渐远,离开了金府大门口。 玄竹问,“小姐,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叶昔想了想,“去宜宁城,拜祭一下我的爹娘,还有哥哥!” 她的爹娘去世这么久了,虽然去年拜祭过一次,可是从哪以后,她都不曾拜祭过,加上自己拜祭那天却是自己亲哥哥的死亡日,她悲痛欲绝,实难承受那股锥心刺骨之痛。所以才过了这么久,她才愿意再次去宜宁城拜祭他们。 她其实不愿踏足那个伤心的地方,可是那里有她挂念的亲人,她不得不去。 这边的瓦塔术华,得到了那一万匹骏马后,准备启程回瓦僳族。不过他知道了一件事,他之前派人打听,叶昔实际身份的情况,让他知道,原来她就是那西荻国被废的皇后,陵平长公主。 他还打听到,此女还是成国皇帝的皇后,这世上绝无仅有的第二位皇后,一国两后,真乃千古奇闻。她还被戎疆国前任君王抢去做了皇后,这可就是三国一后,古往今来,从未有过。不过他转念一想,此事发生在她身上,他倒是不奇怪了,毕竟那样一个聪慧机智的女子,医术还那样高超,长得还那么清丽绝色,惹得几国君王为她着迷也不是不可能,因为连自己都好像中了她的毒,不可自拔。 他听自己的手下回禀,她治好了金老家主的病,已经离开金府,这对自己来说,可是一个好机会,抢她回去,不仅可以拿她来要挟西荻国皇帝,还可以顺带将她绑在自己身边。 于是他命令自己的属下,等她离开昌平城,干掉她身后的尾巴,劫走她。 这天晚上,叶昔和玄竹来了一个小城,找了一家客栈,准备歇息一晚。 玄竹站在门外,守着里面沐浴更衣的叶昔。 此时,叶昔躺在浴桶里,浑身放松,一派自在。 她拿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