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程橙,为此他连念程都嘱咐了,看到小孩子顶着包子脸懵懵懂懂的点头才放心。
可即使是在这样宛如真空状态的呵护里,程橙仍旧感觉到了痛苦,并且日渐脆弱。
秦彦并不知道,正是他这样过度的保护,加剧了程橙的怀疑与伤心,她原本就觉得很对不起他,在被他百般呵护之后,更觉得有所亏欠。
那天下午,伴随着红茶香气的聊天仿佛只是过眼云烟,他们心照不宣地将它遗忘,然后各自打着对彼此好的旗号,开始以勉强自己的方式做着一些无济于事的努力。
在这种情况下,身体上的亲近因为不再有顾及而变得频繁,但相对的是交流反而变得少了,她们用动作来感受对方,然后沉沉睡去。以为这样就能拉近距离,他们甚至以此而借口而忽略了语言,分明那才是最简单的交流方式。
终于有一天,秦彦觉得需要打开天窗说亮话,他主动提出要跟程橙一起去医院解决问题,而并非一味地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