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雪白臂膀跟纤细脖颈,程橙见上面并没有什么痕迹,突然对之前的猜测感到有些动摇。
程橙虽然与司徒明锐交情不过尔尔,但仅仅依着那些旧印象而言,也并不觉得这是个同女友恋爱后,可以盖着棉被纯聊天的男人,不禁对之前的猜想产生了动摇。
心里痒得厉害,程橙见赵敏俐表现的反常,只当她在纠结与司徒明城的事情,不自由主地将心里的安慰说出了口:“其实啊,大家都是现代人,谈恋爱当然是自己舒服就好,没必要因为他的家人带上偏见。”
闻言,赵敏俐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程橙到底误会了什么,神情变得极其复杂:“你不会以为我不联系你的这几天,是跟司徒明锐你侬我侬地谈恋爱去了吧?”
这话单是说着,就让她在心里忍不住翻了好几个白眼,觉得是受到了莫大的智商侮辱。
司徒明锐那种男人,不仅油嘴滑舌,自大好色,而且还有偷窥的癖好,唯一的可取之处也就是那张皮囊了,赵敏俐觉得除非一个女人又瞎又蠢,不然绝不可能看得上他。
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程橙连忙道歉:“我绝对没有窥探你**的意思,只是之前担忧你的安慰,所以查了一下,结果偶然间发现你跟司徒明锐一起去了酒吧,而且最后又一起去了他家。”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程橙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赵敏俐的神情,见她表情难看,很有眼力见的见好就收。
话到了嘴边又被迫咽回去,赵敏俐很想讲实话,最终却还是没敢,她组织了一个勉强圆得过去的理由说:“我跟那个司徒明锐,恐怕是上辈子的冤家,他那天故意开车溅我一身水,后来说是道歉请我去他家坐坐,结果还是想整我,气得我宁可连夜走回家。”
没想到会见义勇为的司徒明锐也有这么一面,程橙联想到那天庆典上的事情,更加以为他对赵敏俐不一般,因此并未怀疑这话里的真假,只说:“那你岂不是在家休息了这么久。”
“是啊,我被他害得又是伤风感冒又是疲惫不堪,连脑子都差点丢了。”赵敏俐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受制于人,忍不住旁敲侧击:“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就连家里都得提防着。”
只当她是在控诉司徒明锐,程橙不以为然地转移话题:“好了好了,还有一堆工作等着你呢,待会儿你就把它们当成司徒明锐,想怎么打倒就怎么打倒,要是觉得不够,我再给你找都没有问题。”
赵敏俐心里有愧,所以一到公司就投入到了工作中去,比之前态度更认真不说,就连效率都高了不少,让程橙叹为观止。
或许这就是化悲愤为动力吧,程橙边腹诽着,边又看着手里的策划书发起愁来。
原来,公司开业后业务量见涨是真,但客户良莠不齐也是真,这其中甚至不乏因着她们之前的作品成绩不错,就盲目找来的客户,其中最难搞的就是程橙目前正发愁的这一位。
这位客户仔细说来,算得上是秦彦的人脉,他对于设计是彻头彻尾的门外汉,之所以来找程橙她们公司做业务,很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毕竟他这个单子原本是不必外包的,只是为了给秦彦面子,才找到这里来。
也因此,他始终对程橙戴着有色眼镜,觉得这个所谓的设计公司,不过是她拿来玩票的,所以在与秦彦之间有了一点疏离之后,立刻在这边撒气拿乔起来。
接连将方案打回来好几次,客户话里话外都在告诉程橙:你们是新公司,不专业,所以我也不指望你们做出什么成绩,只是我都这么给面子的来送业务了,你是不是也得把秦彦那边的事情解决一下。
程橙叹了口气,然后忍不住对赵敏俐吐槽到:“我实在不明白这事跟秦彦有什么关系,给他写方案的人又不是秦彦。”
“别发愁。”赵敏俐边翻看文件边说:“不过说真的,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