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嘴唇有些发紫，却还是忍不住开口，“秦先生…”

“我知道你是想要替李家夫妇求情，我也知道他们确实有苦衷。可是有苦衷不能成为他们犯罪的理由。”

秦彦抬头同村长对视，眼里满是清明和睿智，“如果林小小没有发现程橙，如果我真的信了陈福的话，那现在他们一家人是不是已经得逞了？或者程橙已经真的没有了？”

“我不怪他们为了大荣买下程橙，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为了让程橙和大荣圆房虐待她！差一点，就差一点！我的程橙就再也回不来了你知道吗？你说？我能原谅他们吗？我能吗？”

一番话说完，秦彦的眼圈通红，胸口微喘。秦彦一直都习惯把情绪埋藏在心里，这段时间哪怕是再着急，众人也只能看到他脸上冷冰冰的，和机器一样。可是他心里承受了多少，他有多难过又有谁知道呢？

听到这，村长嘴里的话硬生生又憋了回去。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秦彦了，他也已经尽力了。李家夫妇的命运基本上已经确定了，而那大荣的后半辈子，必然也会过得特别凄苦。

一想到这里，村长有些心酸的闭上了眼睛。他也知道秦彦说的没错，可是这毕竟是他村里的人啊，他总希望村里所有人都好好的。

就在这时，病房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微弱的女声，“你们在吵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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