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所学,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我现在觉得当总裁也怪惨的,脑震荡了还要回家准备工作,还有个把总裁当宝宝的妈妈。”
沐江泽握拳轻咳一声,顿时郁闷不已地意识到自己这次恐怕是有把柄落在蒋琬婷手上了,他嘱咐道:“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告诉别人,那第二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你也只会用这个威胁我了。”蒋琬婷没好气地过了个急转弯,把本就头晕的沐江泽给甩出了晕车的感觉,他捂着头稳住身体,心说:你给我等着!
等到了地方,沐江泽便有来有往地展开了报复,他做出一副虚弱无比的样子,说是刚刚在车上被甩晕了,现在难受得很,要吃夜宵才能好。
蒋琬婷真心很想把他往地上一扔,但沐江泽认准了她似的,坚称现在的不适都因为晕车。
“你可是才被你妈盯着喝了一碗粥呢。”她适时提醒到,希望沐江泽早日醒悟,不要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装病报复。
沐江泽此时完全把他比蒋琬婷大好几岁这件事抛之脑后:“我那时候一心盼着她回家所以食不知味,现在味蕾饿了要吃夜宵,不可以么?”
“行,你真行!”蒋琬婷会做的夜宵不多,大部分都是些扔进锅里煮熟了就能吃的,这主要是因为她一心扑在工作上,过去又常常加班顾不上吃晚饭而遗留下来的问题。
即使是现在休息时间宽裕了,她对食物的第一要求都还是管饱就行,至于味道则是次要的。因此,她给沐江泽准备的夜宵乃是一碗清汤白水面,考虑到对方说味蕾饿了,她还往里面加了几滴酱油醋,全当是调味了。
不知是因为累了还是因为真得不舒服,仅仅是等着蒋琬婷把面做熟的这几分钟,沐江泽便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蒋琬婷端着面碗出来的时候心不由得一紧,她联想起一些被撞到头的患者都是当场无事,但隔了几天后才猝死的新闻,又是害怕又是忐忑的走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结果却听到了他因为睡姿不舒服而发出的轻微鼾声。
气愤地把面碗往桌子上重重一放,蒋琬婷在面碗给桌面发出的碰撞声里呵斥道:“你马上给我起来!”
沐江泽吓得一个激灵,捂住脸问:“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么?把我叫醒不就得了。”
“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差点以为你猝死了!”蒋琬婷说着,突然感到一阵后怕,她开始想如果沐江泽真得死了,她该怎么办,这种设想让她感到恐惧而惊慌,却不仅仅是因为她可能会承担起杀人的责任。
这样想着,蒋琬婷秀美的双目中突然就弥漫起雾气了,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她像是被欺负很了,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看着蒋琬婷这副强忍眼泪的模样,沐江泽像是突然意识到今天的所作所为过分了似的,他不擅长道歉,只好端起蒋琬婷做的那碗面吃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夸赞到:“很好吃,我的味蕾现在不饿了。”
他其实很想说这是因为自己的味蕾已经被咸死了,但考虑到蒋琬婷的心情,还是决定把那后半句话烂在肚子里。
蒋琬婷对那碗面到底是个什么水平心知肚明,她破涕为笑:“那我走了。”
坚强惯了的女孩偶尔落下的那点泪水比珍珠还要贵重,沐江泽一下子被她触到了心底的柔软:“都这么晚了,不如就在这里凑合一晚吧。我家还算大,有客房可以给你睡。”
“你这磕破了一次脑袋,人怎么也变贴心了许多。”蒋琬婷对此很有些意外,她以为沐江泽还在记恨自己害他差点摔出脑震荡的事,应该会颐指气使的报复很及才是,不成想他竟然真得就此善罢甘休了。
沐江泽叹了口气:“我只是怕你又去买酒喝而已。”他其实是真得出于不放心蒋琬婷的安全,才让她留下来住,奈何就是不肯好好说话。
他补充到:“你留在这里的话,明天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