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给带上。
把踉跄到只穿着一只拖鞋的蒋琬婷给扶到沙发上坐好,沐江泽把口袋里的东西丢到一边,解释到“我是来给你送手机的。
原来,沐江泽直到跟代驾告别要把车停进车库的时候才发觉后座上多了个东西,他原本是想要明天再说的,但等发觉那是蒋琬婷的手机后,就只得叹了口气,觉得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手机对于一个现代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有时候就算是丢了脑袋,手机里的东西也是不能丢的,沐江泽生怕蒋琬婷这个工作狂着急上火,觉得给她送回去。
在临上车之前热了会儿身加快新陈代谢,沐江泽觉得他跟这蒋琬婷不愧是冤家,如果他今晚因为送手机而被抓了酒驾,那他说什么也要拉蒋琬婷陪着,至少得给对方也安一个责任才行。
不知不觉间,他对蒋琬婷已经是完全当成了自己人,在需要开玩笑的时候,可以毫不顾忌的打趣。
可让沐江泽万万没想到的是,蒋琬婷不仅没有发现手机不见了,而且还把自己给灌醉了。
看着客厅桌子上那排着的几个酒瓶,沐江泽不由自主地对蒋琬婷竖起大拇指,然后神情僵硬地说“我真是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啊,蒋琬婷,真行。”
虽然他没喝过这些酒,但仅仅是看着瓶身上写着的二锅头字样,他就已经敬而远之。
再反观蒋琬婷,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拿着一瓶豪饮,简直是把白酒当成了白水,如果不是她面色已经红成了熟透的西红柿,沐江泽恐怕真得要被她这副样子骗过,以为她是个千杯不醉的女酒仙了。
想到明天是工作日,沐江泽认为自己还是有义务监督一下员工的身心健康的,他上前夺过蒋琬婷手里还有一半的酒瓶“行了,今晚的事情是我的错,你也适可而止吧。”
“什么?”蒋琬婷仰着脸看沐江泽,神情天真茫然,虽然是醉了,但脸颊红扑扑的却更显得她可爱起来,她舌头已经麻了,说起话来是全无逻辑的嘟囔“我不管是谁的错,我要喝酒,把酒给我!”
顿时有提前当了爹在带孩子的错觉,沐江泽叹了口气“不行,你现在应该睡觉了。”
说话的时候,他尽可能地不去看蒋琬婷,是因为对方穿的睡衣已经因为大幅度的动作渐渐滑落了肩头,一大片白里透红的滑腻皮肤就那么暴露在眼前,让他这个自诩的正人君子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但显然,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毫无自觉的,她突然在沙发上站起来,然后摇摇晃晃地跳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沐江泽赶忙过去扶住她,手搭在腰上,以免她一时冲动摔下来。
蒋琬婷与沐江泽之间的身高差距在这一刻完全被沙发的高度弥补了,她低下头,如瀑的长发散落在沐江泽脸侧,神情很黯然地说“我只是想跳舞,这也不行么?”
此时的蒋琬婷已经彻底醉了,她的思维完全变成了不讲道理的孩子,是平时过于压抑自我的反噬,以至于那些任性跟荒唐在她把意识交给酒精之后,就像不受控制的泉水一样喷发了。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一个可怜兮兮的大孩子,沐江泽自我安慰到我只是对她醉酒后的灵魂妥协。
扶着醉酒的蒋琬婷从沙发上下来,沐江泽给她穿好拖鞋,以免她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在这一过程中,他注意到了蒋琬婷脚上的伤口,是穿了一天高跟鞋的后果,他突然明白了她为什么这么不愿意穿鞋,并且开始懊恼为什么没能早一点发现这件事。
沐江泽有些愧疚地说“对不起,以后不会再勉强你了。”
他想,蒋琬婷穿着这样刑具似的装备陪他奔走了一天,而他却因为那么一点小心思就对她发脾气,如今想来,属实是不该。
“没关系。”蒋琬婷凑近了对他笑,眼睛亮得很灿烂“我们来跳舞吧。”